每一粒尘无不步履匆匆,不必,也不能在一个荒芜的渡口,或在一个黄昏的菩提树下痴痴地将谁等待了。
掩卷而思,愁绪游离,人间惆怅,都随着纳兰词尘封,犹如冬季里那无根之花,独自飘落,又悄然消融,只留下一道惨白的身影,孑然而行,用悲伤镌刻无奈的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