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妈妈在一所小学上课,她白天带着我去上班,下午下了班再带我去我打吊针,每次挂完水回家都已经是深夜了,半夜妈妈每隔两小时左右就要给我量一次体温,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只是很普通的一件白色连衣裙,随意扎起的马尾辫,身边牵着一个两岁大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