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病魔的无情,感叹人生的短暂。
记得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脖子底下有个包,我并没有在意,有一天母亲摸着我的脖子:怎么有个包啊?一九七二年下半年,新胜垸修好后,住在新沙洲拐棍洲老台子上的樵民全部搬迁到新建管区,熊爹也带着我奶奶和小姑举家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