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久了,小憨对我的印象渐渐有了改观,听到唤它,也肯抬起头来,正眼看我了。
水仙花曾被很多文人墨客作诗作画,成为新年的最美的供花。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是多么根深蒂固的概念。
我们对映片中人物总有套板式的视觉经验:那脸上人中处长有一小撮黑胡子的,穿着高桶靴子,胯边斜挂一把剑的,必是鬼子;头发中分开来,歪眼神说话的,穿布鞋子配上从不扣扣子的黑上衣,走路风风火火的,那一定是汉奸;白短褂子,脸庞方正,目光如炬,说话爽朗利落的那是革命英雄人物;那衣衫褴褛,满面愁容,点头哈腰的,多是被坏蛋凌辱的苦难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