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与月相亲,亲密到把看月的我变为月,被我看的月变为我,而没入大自然之中,同大自然融为一体,所以残月才会把黎明前坐在昏暗的禅堂里思索参禅的我那种清澈心境的光,误认为是月亮本身的光了。
低迷阴霾的时光里,轻身打量着自己,错过的,留下的,仅剩破碎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