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我如刽子手般挽衣扎袖、捉鱼操刀,左手死劲攥住一条垂死挣扎怒目相视的鱼,无视流露出的些许可怜,右手笨钝的从下向上剖开其腹,掏出五脏六腑,抠去红艳艳的腮,拇指甲向上唰唰唰倒推刮去鳞片,一阵细细的脆响中灵魂在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