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痕迹就是人们生存的本能,他们到哪里去了?还会跟着你们把自己的妈妈叫成阿姨。
后来才知道,这个说法由来已早,而现在早已经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想,或许,我写诗的题材太囿于个人的休戚,自怜自叹,难免诗路狭窄,抑或,社会阅历太浅,对生活深入不够所致。
也许是因为春的明丽,也许是因为春的短暂,也许是因为那些刚刚绽放就要飘零的花朵令人叹惋,也许,是那些在荒凉中绽放,繁茂时消逝的生命叫人怅然……有花开就会有花谢,只是在这五月里,刚见满眼花红,刚刚经历草长莺飞,忽见落英无数,未免有些措手不及,未免有些不假思索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