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刚好上小学,我的家就住在巧家红卫山脚养护段内,父母都是养路段职工。
我的作品里种种有关乡村的意象无不深深地打上了童年生活的烙印。
但我对西山的至深情缘,依旧是那么浓厚,那么感念。
也许那是千年的等待,万年的孤寂,而总有那么一些逃进了梦里,不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