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朵朵香水百合,清新。
说到这里,高老爷子笑得脸上开了花。
坐在阳光下舞文弄墨的我,也没有资格指手画脚,因为,扪心自问,我也没有那份勇气去握紧那些脏兮兮的小手,我也没有耐心去安抚那一张张哭泣的小脸,我也没有诚意去夜以继日地护送这些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同类去上学,去就医在袁厉害面前,他,你,我,都是人格的侏儒,在她的高标的衬托下,我们任何堂皇的高调,任何小资的优雅,任何正人君子式的洁身自好,都是一指戳穿的伪装,我们像是被扒光了道德的华丽外衣,显得如此的猥琐自私,显得如此的冷血无情,显得如此的没有血性,甚至,寡廉鲜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