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将尽的一天,刚吃过午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和老板都很惊奇,老伴从猫眼儿往外看,说是有一生人站哪儿,我说别理他。
从春日的枝头飘落,流过葱茏的夏季,又回到萧瑟的秋天,像最后一只逐梦的蝴蝶,不舍那一缕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