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琼一家是第二天下午赶来的,晚饭仍然在昨晚吃年夜饭的老地方,人多了桌子也差不多坐满了,气氛更热烈。
但我们小辈的侬叔侬叔地叫时多少带点戏谑的意味,因为侬叔有点呆头呆脑,确实有些木讷,且从不生气或咒骂过我们。
他把他的后半生的心血都倾注在了我们几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