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信半疑,但三天两头,忍不住往他住处跑,缠着他讲故事。
农人们挥舞着手中磨得锃亮的镰刀,没过多久身后便是一捆捆捆好的稻把,这些稻把被从田里挑到船上运到打谷场的河边,又被从船上挑到空旷的打谷场上。
那一壶秋月,可否饮得尽笔底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