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到矿山做了工人,还到铁道旁的树林里,找回感觉,吹会柳笛,心中荡漾的是暖意,是与儿时伙伴的较劲鸣叫,还有对时光的眷恋。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不了了了。
溪水流过老垂柳,它向溪水急匆匆的招手,想要询问着些什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