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早已淡薄名利,不惧生死。
姥姥走的时候安静、祥和,且面带微笑,丝毫没有痛苦挣扎的迹象。
有生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看清楚在一个没有灌满的水瓶里,水的位置。
金秋十月的乡下,已不是二月份那般情景,路两边连绵的山已经现出缤纷的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