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见到儿子时,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萎缩在床脚,看着电视,屋内所有的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的,所有的灯都开亮着,我知道你也怕极了。
停足注目,收录眼帘的尽是柔风搔嫩柳。
而我却做不到,以前给他的期望最高的是我,粉碎他所有期望的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