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仅存有这帧映像,他保管的那张照片即使还在,也该灰黄斑斑,不是我如今的中庸之态了。
老师来了,她把我叫到讲台示众,她用教鞭抽打在我的臂膊之上。
然而,一年之后那个秋天的上午,一切都戛然而止,一向自信的厂长神情沮丧地向我们宣布:村办陶瓷厂倒闭了,大家都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