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通常见着夸夸其谈的男子便心生反感的女流,在见到他并与他交谈的那天,却没有视他如仇敌,反而在认识他之后的个把月里便心甘情愿地借给他两百元钱,经供他在麻将桌上赢回血本,就是被他可怜兮兮的表情和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巧嘴给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