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耷拉着脑袋,微闭着眼,伸长着舌头,一只耳朵紧贴着地面,一幅很惬意的样子。
淋漓罢,便重新出门悠游在那久经岁月的青石板路上。
我对解放鞋的偏爱由来已久。
也怪不得母亲埋怨。
终于,在天空越来越灰濛濛的时候,目光里残留的仅有的一抹暗绿,一处残黄,也灰飞烟灭了无踪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