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终于滑到了通道的尽头,一片噪杂声从遥远的地方传入了我的耳朵,撞击我的神经。
但是,每次看看高高的墙头,我们只好望墙兴叹。
她这样到底能换回来什么,是安慰还是更大的遗憾。
琳是我的朋友,我不记得是如何和她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