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认定,我始终是那里的人,这是不容转变的事实。
须臾,嘴对长萧口,箫端轻点地,飘渺之音款款已入耳来。
可自己又丢不掉你的影,因为在斑驳的灯光下,影子是那么柔微,穿过指间,滑过耳畔,只好悲伤地锁在房间,因为我害怕失去,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