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草丛中,几座枯坟兀自萧瑟在寒风中。
他手中二胡就飘飞出或深婉悠扬,或高昂激荡,或短促跳跃的音符,大家似懂非懂的却是出奇的安静,我们都学老师的样子,也都歪着脖子听着,是不是老师连同二胡都已化作圣洁的神物,给土坯瓦房的教室里披上一层模糊神秘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