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人们从残荷的根部掘起一节又一节的白藕,才真正醒悟,那破败的残荷原来是最富有的,他抵死不渝、守候着的,便是他一生积聚起来最珍贵的结晶。
仿佛要绝尘而去,不免心生恐惧。
不然梵高怎会太贪杯,喝过了头,而将这大号的明黄泼吐到他不菲的画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