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下仿佛也踩上了棉花,该走了,我起身向梁老兄打招呼告别,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正向那位女士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比划着什么,那样子,极像电影里的鹊桥相会。
她四十多岁,有多年的教学经验,但人很严厉,经常体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