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兄弟姊妹多,饥肠辘辘的一大家子人,仅靠姨夫自个儿拼死拼活于砖窑厂挣得的血汗钱勉强度日。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可想而知了。
欲哭无泪,于无声处。
于是我们开始商量磨床改造的问题,他一听到关于技术方面的问题,立刻精神抖擞,布满血丝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