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想到好像没有多久才进的实验中学,一眨眼三年的学习生涯已挥手告别,再过一年的时间,我将又要离开我中学阶段的母校了。
我想这场雨可能不是春雨,而是心雨吧。
我估计那时的脸跟关公的脸有得一拼。
还有什么,快说啊。
曾经逃避得远远的,藏在黑夜的教室,苞谷地,桑树下的田埂,荒寂的野地山岙岩壁,废弃的老屋,她的嗅觉很灵敏,猎狗一般,总会把你堵在石头后面,颓墙下面,令你无力无助绝望地看着秃秃的天,无路可逃,充满鼠子面对猫的惊惧,有时也会产生恶毒的念头,终究是脚手软耷,拳头擂击胸口,急切想撕心裂肺的怒吼,却只能在喉头作咕咚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