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树梢头,有淡淡的炊烟飘出,狗儿的吠声烈了,劳作的农人归家了,屋子里的光线亮堂了。
也许老屋总是奉献着自己,连老去了,也在捐献了自己的一砖一瓦,也许知道自己陪伴的时间不长,就希望把自己的血液入注到新房子里继续陪伴着我们,也许我爸妈也许为了让我们在新房里可以找寻到老房子里的一丝身影,也许是为了省点成本,所以把老房子里的东西能拆就拆,所以那时的老屋,被拆的七零八落的,有的砖瓦落下来,憔悴而又安详的躺在地上,像是在等待一场岁月的洗礼,有的在欲落未落的情形之中,好像在在抓住着自己最后一点生命线,拼命地呼吸着空气,尽情地招摇着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