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四点,我们就背起胶篓,冒着浓浓的晨雾割胶去;九时半,我们挑着一担担洁白的胶乳,欢声笑语归来;下午,我们排练节目;晚上,深入连队宣传演出。
年年花相似,年年人不同。
坐久不知香在室,推窗时有蝶飞来。
每当此时我对她的厌烦又陡然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