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我出来了以后,才发现,他们早已不见踪影了。
直到决定结婚,我们才真正为房子着起急来,他一个人辗转找了一个月,在矿上找过,在农村租过,不是没有,就是不理想,最后我们变得好象是一对流浪鸟,到处拍打着翅膀寻找落脚的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