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知道您这一辈子都看不懂我写给您的信,您连您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怎么会看得懂这些奇怪的文字。
如今的你是否还记得那个曾一起哭过一起笑过的同桌的你?杨树光秃秃的枝桠在寒风中沙沙作响,树下雪地白得没有一丝杂念。
这份眷恋象是摇篮,摇晃着我进入思念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