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它对峙着——其实它并没有发现我。
没有了大漠孤烟直的豪迈,却感受到淡淡的乡村情怀。
所幸的是这座大殿没被全毁,现在被隔成四间,幸运的是在本校任教的父亲分得一间作寝室。
春节前的那次再遇冬梅,使我对冬梅得以有了进一步的观察,甚至于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