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也只能说是我一个农民在田地里劳作时留下的心灵的一点痕迹吧。
随后地几天里,我难以食咽,直到尸体火化后,大家还沉痛在悲伤之中,难以自拔。
有时在宿舍里还拉得自己泪流满面,但和弦始终没有学会。
谢天谢地,总算逃过一劫,没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