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进了食,马上有了精神,站起来,抖抖身上的长毛,便低头用嘴拱拱我的拖鞋,它嘴里的津液湿了我的脚面,让我知道它在感激我。
那年春节一过,彩花的家人便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谁知彩花说出了一句让全家人都吃惊的话:不是对面营区的叔叔,我谁也不嫁。
就在我的感慨和冥想中,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也不只睡了多久,忽然醒来时已是暮色苍茫,我感到浑身在颤栗,胳膊上全是鸡皮疙瘩,两只大蚂蚁用力地蹬着后腿,用那夹子啃噬着我的肌肤,还有几只花脚蚊子挺着血淋淋的肚皮仍贪婪地吮吸我的血液,我龇着牙挥掌一个个干掉了它们,口里说,叫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