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像被机枪扫过,满是弹坑,还沾满了灰尘,但门上的铁口没有生锈,还关得住风雨。
我抬头望去,这棵树主干上有一处脸盆大的破损,却依然笔直向上,高耸入云,中间长着很多瘤刺。
它跌进来的一瞬,几个眼尖的小孩儿一阵欢呼,哇,麻雀,快,快把它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