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寒风吹拂,雾气缭绕,霜降下来了,落在花上,给紫罗兰色的小花穿上了一件薄薄的白纱裙。
你想笑,嘴角斜仰25°,却再也抬不起那两片苍白的唇。
两年后我离开了医院,我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一副瘫痪的躯体和一颗受伤的心。
一阵寒风,吹开了门,吹灭了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