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大人们商量的,还是街道研究决定的,全哥将靠北边的小东屋还给了我们家,我又搬了回来。
有一条直达的铁路贯穿了我们的两座城市,第一场雪之后,我们在同一时间约好站在了长长的铁轨上,相对着的方向,看不到远方,可我却固执地相信我会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