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哦,就是那一眼望不到边的青纱帐,翠绿翠绿的,密密匝匝的,粗壮挺拔。
以至于每遇饥寒交迫,就盼望着家乡高山上的映山红儿早早开、全都开;直到中学时读了我爱韶山的红杜鹃,才知道映山红的大名叫杜鹃花,并为此羞愧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