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儿子和孙子,小姑心里特别着急。
然后,我们就看见你似乎想起什么,精神一振,朝我们扮个鬼脸,突然一跃一插,梭鱼似的没入湖水。
可又不得不装出十成的笑,笑弥勒一样耐住性子喋喋不休地去排解人家的心中困惑,什么论文凭咱是初中尚是动乱时期的,什么苦拼苦熬到三十五岁方以农民身份登上了县委楼,什么混到到四十多才熬了个职工身份,还有什么单学历、身份、年龄这三道坎,就决定了兄弟我只能是草民而断不可能混个干部身份进而做个哪怕屁大的芝麻小官,再加上门路短缺,身后没有一个人给撑着罩着,所以只能如此这般,这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