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时候,女子穿一身碎花旗袍,有点大上海舞女的典范,但是听着优美轻盈的筝音,那行如流水的音乐抚摸着每一寸肌肤,只能语塞,灵魂于是懂得那音下的本质。
忽然,我的梦碎了,我被现实世界的闹钟吵醒了,远方一眼望不到头的路段,谁能借我一盏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