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没有是多么可笑的想法,再细细地想就更可笑,然后就真笑了起来,嘲笑,无奈地。
没有感到我们之间有什么相同,却也没什么不同。
特别是那英组,当那英力挺多亮的时候,把张玮说的一无是处,试问,那英你是作为导师,你好好的教张玮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