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生的七个儿子,据说也都不成器,吸鸦片败了家,只剩下我们汉字辈家族。
接着就是蒙上盖头开门跨过芦柴把,在众亲眷的簇拥下迈着莲花步钻进了花轿,开始了成熟成家的生命旅程。
人散了,牲畜牵走了,大槐树下只剩下飘零的碎纸片,烂叶子,烟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