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么远,你怎么知道?父亲现在只有在屋里和屋外行走,对他而言,一时闲下来真的不适应,母亲在这几天内也苍老了许多,眼角常常挂着泪水,不知道是属于哪一种爱。
前些天读白岩松痛并快乐着感触最深的是他在自己事业的巅峰时刻请命归零,用另一种方式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