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树叶下,我仍会带着耳机,让歌声把我包围,沉思在一个人孤独的世界里,不去想任何的纷杂,唯一去做的就是想念,拉长成遥遥无期,会相交到遥远的地平线。
我举起的干枯的手,颤抖起来。
他既担心自己不能够平稳地站立,更担心那位叉着腿艰难站立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