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被秋在外边好几天。
这时,她走到我面前,从兜里掏出一支钢笔,帮我放在上衣口袋。
我写的诗、散文、小说、杂文有别人也有自己,诗言志、诗言情,我虽不懂韵律,可还是有一片真情在里边;我会一气呵成,不加修饰,这就是我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