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舞台本来就是自己的,从来就不需要观众,只管演好自己就行。
处庙堂之高,则忧其民?我也曾犹豫过,迷茫过,叹息过。
或明媚,或忧伤,一页页掀起,又归于沉寂,仿佛任谁也不曾来过,唯有透过窗棂的风,还在飒飒作响。
天等来了烟雨,而我等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