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说,因为车祸前的母亲还辛勤耕作于田间地头,她自己从千里之外坐车辗转到南通来照顾我和孩子,母亲心里仍未认可她的残疾,她以为还能像以前一样……我不敢想象,那种痛仿佛浓浓地窝在心里,轻轻一触,就会蔓延开来,凝聚成饱满的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