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尽轮回里,继续,一个人的伤与痛。
梁断瓦崩,我哇的一声哭出声来:爹……我可怜的爹啊!晚风吹来了,仿佛在把这两种黄色使劲地搅拌、搅拌,一直搅拌到再也不见夕阳的金黄的时候,夕阳大概是被搅拌进成熟的麦穗里去了吧。
可是,接到她电话的那一刻,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