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新世纪始到了广州,一住十一年,还没有离开过广州,倦了的时候,也想去其他的地方工作和生活,甚至还扬言要回湖南乡下种地,养一些鸡,种几亩薄田,素淡的生活。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思绪不能在这方面停留,人多的时候还好,往往只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就会默默的流眼泪,可能也有恨,也有怨,但更多的却是那种伤心的绝望,我真的不明白,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就一下子就没了,感情就像窗户纸一捅就破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躺在自已的屋里一个人思绪万千,屋外我的妈妈,也静坐无语,我知道她也在抹眼泪;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晚上我总是失眠,经常半夜里一两点钟醒了就再也睡不着,就那样睁着眼躺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