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槐,竹子,被阳光照得亮汪汪的,泛着温暖的光晕,一些叶子依然翠绿,一些叶子已经灿黄,还有一些叶子自然已经落了,又被两位工友打扫了,去了它们该去的地方。
原来体壮如公牛的伯父,在风寒的刀光剑影里,只剩下一把骨头。
我坐在石凳上,柿子树的阴凉呵护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