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我都懂,可偏偏硬是抹不过弯来。
在校舍东北角,他躲在墙角后,当我赶到他猛地出现,黑黑的脸,呲着黄碎的蒜瓣牙,活像张奶奶讲的闲话里的小鬼,吓了我一大跳,随着一块拳头大小的鹅卵石重重地砸在我汗珠滚滚的前额,当即肿成了鹅蛋大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