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的婚事很热心,到处托人给我做媒,虽然我一个也没见面,他并没有生我的气。
我的一番隔靴搔痒式的猜想,让一阵犬吠给打断了,一条黑得流油的小狗正在一棵杏花树下对着我叫呢,我是不怕狗狗的,甚至是喜欢狗狗的,我调侃地对它说:别吵吵,咱俩唠五块钱儿的,你看,我连朵花都没拿走,不信,请检查……那油黑的小犬竟然不叫了,还跑颠颠地过来像老相识一般地围着我转了几圈,一种久违的熟悉啊……而其实,我这个城里人也曾亲近过村庄,并曾经当了一阵子农家妇呢,那已是五六年前的事了,说来话长,却又一言难尽,终究是一个有个开头而并没有结尾的故事。